保温壶里。
“你这鸡汤是给我特意炖的吧?给我养身子正好。”
我没有拆穿她所谓的养身子是想把鸡汤送去给程宴文。
我拿起她刚装好的鸡汤一饮而尽:
“想喝自己炖!”
何昭昭脸上的笑容僵硬:
“萧炎!你先是把宴文气得差点住院,如今连我喝你一碗汤都要这么小气吗?”
“对!”
何昭昭来了脾气,将保温壶用力丢进洗手池,挽起袖子为她的程宴文洗手作羹汤。
她趁着炖汤的功夫,想把家务做了。
却突然发现,新房里空荡荡的。
“萧炎,你不是买了好些新婚用品吗?怎么不摆出来?”
说着,她习惯性去桌上拿水喝,又发现我最爱的那套情侣杯也没了。
“你不是喜欢极简风吗,那些东西都送人了。”
“送人挺好的,免得放家里占位置,回头有了孩子,全都得收起来!”
她都要打了我的孩子另嫁他人,却和我叨叨婚后生活。
实属可笑。
“萧炎,你这次脚复发很严重吗?怎么脸色这么苍白?”
向来心细的她,终于发现了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