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边一片热闹,侯长风和一帮将士们都喝嗨了,大有要喝到第二天早上的架势。
宋听晚架不住实在太困,便和萧运泽先回客栈了。
客房内,宋听晚洗漱完便被萧运泽拉到了怀里,晚晚,可还困
宋听晚靠着他的肩膀,轻轻摇头,洗了个脸又精神了。
萧运泽轻笑,捏住了宋听晚的手,晚晚,过两日我便得走了。
这战争不是刚结束,你要去哪儿
京城。
宋听晚疑惑:去京城,有很重要的事吗
此次两国争端,三皇兄是主谋,我怕中途生出变故,打算亲自押送。
萧运泽一直在给宋听晚按摩手指,活动间,手腕处露出一截黑色的东西。
宋听晚扒开袖子一看。
是她上次离开时,萧运泽从她头发上薅下来的小兔子头绳。
当时萧运泽说的是他喜欢这个东西。
宋听晚点了点黑绳上的小兔头,你为什么把这个头绳戴手腕上你不应该用它来束发吗
萧运泽僵住了一瞬,很快将袖子拉下遮住了头绳,咳,束发自然是有发冠。
宋听晚抬眸瞥他一眼,这掩饰的也太明显了。
她敢肯定,萧运泽知道男人把对象的头绳戴在手上是什么意思。
只是他是怎么知道他们现代男女谈恋爱时的习惯的
宋听晚心里莫名泛起一丝甜。
这种感觉真好啊。
就好像是两个正常的普通人在谈恋爱。
晚晚,等我从京城回来,便立马去找你。
昨晚才刚见面,现在真的要马上又分开
刚刚才聚起的甜蜜又瞬间被冲散。
宋听晚闷闷道:你就押送你三皇兄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