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娘不哭,你快带沈东家进屋坐着,我去给你们端花果饮。
喝完花果饮,两人刚走出陶家,迎面却遇上一人一骑。
蔡岭的白衣被蓑衣和斗笠覆盖,虽少了一丝仙气,却多了几分潇洒豪迈,他看到沈南葵之后,远远便勒停了马,等到后面的黑牛追上来,他才下马朝她们走来。
蔡先生,你来找我
嗯,你们这是要去哪
沈南葵道:雨天无事,我们去镇上的茶馆坐坐。
陶茹笑着说:蔡先生既然来了,不如也一起吧
蔡岭目光扫过她脸上的芍药,客气地点了下头,那便叨扰了。
蔡先生千万别这么说,你帮了我这么多忙,我谢你来还来不及,谈何叨扰
三人撑着伞,向镇上的茶馆走去。
到了茶馆二楼坐下,三人要了些茶水点心,沈南葵孕中不宜饮茶,所以她要了一盏果饮,尝了尝味道,摇头说:与陶婶做的花果饮相差甚远。
陶茹笑道:东家,你若喜欢,就在我家多住几日,我让我娘天天都给你做!
这怎么好意思
东家,你于我家有大恩,我娘可是万分欢迎你来,况且,我家就只有我们母女二人,你便是在我家生产,那也都无妨的,何不考虑一下
说到生产,沈南葵摸了摸肚子。
她已经五个多月了,月份大了也不宜长途跋涉,所以原先预想的,解决完永州之事她就随性出游,如今便行不通了。
既然极有可能要留在永州待产,那她也是该考虑一应事宜。
不过,住进陶家生产终究有些不妥,她摇了摇头,陶姑娘,这事儿我还得想想。
陶茹还想再劝,蔡岭却忽然插话。
陶姑娘,不知蔡某可否有幸,为你画像一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