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!“怎么,我闺女赢了,你们被抄家流放了,你们就接受不了了?看你们这衰样,只有你们算计别人找别人麻烦的份呗?别人还击就是错的?你们谢氏族的脸怎么那么大呢?”
“从能力上讲,你们落得现在这么个下场,最该怪的应该就是你们谢氏的家主才对。谁让你们家主无能呢?技不如人呢?输了呢?”
“从道义上讲,就算你们这样是我闺女害的,你们最该怪的也是你们少家主!要是当初你们谢家没有三心二意,没有背信弃义,不就没今天这劫了吗?”
“说到底,你们就是输不起!还自诩大家族呢,我呸!”
吕德胜顿疯狂输出,骂得谢氏族的人头都抬不起来。
“还有你们赵家,有什么资格……”
谢氏族人有心反驳,想说‘明明是太后娘娘赐婚,我们家主也没办法啊’。但看到吕德胜已经转头去喷赵家了,心里想着,算了算了不说了,别把他又勾回头了。
秦家这边,看到小六他岳父火力全开地喷人,只觉得好过瘾。他们刚才被那些妇人吐口水吐痰,他们也很生气,但是又不能去将他们揍顿,憋气得很。现在小六岳父帮他们狠狠地出了口气,太舒服了。
盛淮安等人也用佩服的目光看着吕德胜将赵家人骂得狗血淋头,哎呀娘呀,这人口才实在太好了,骂了那么久,用词都不带重复的。难道这就是他得先帝宠的原因吗?
那边,吕颂梨任由她爹去发挥。
吕颂梨抓起把雪,帮他抹去衣服上的脏东西,坐个牢,手上连条手绢都没了。
吕颂梨绷着小脸,心中的怒火却是在翻滚着。幸亏他长得高,那谢氏老妇长得矮,唾沫星子只喷射在他胸口的衣裳上,没有喷到脸上。
其实以秦晟平常的身手,根本就不会被那些人喷到。只是他今天挂着的行李有点多,又戴着手铐和脚铐,还有场地的限制,加上吕颂梨手里拉着秦葭,可供他发挥的余地并不多,为了护住她们俩,他才会被喷到。
秦晟说道,“我自己来。”这雪太冷了,冻手,而且身上的这些唾沫痰液又太埋汰人了。
“王大人,盛副统领,怎么不见乌春玉乌大人啊?”吕颂梨问。
盛淮兴倒是挺乐意配合她的,“你找他啊?”
吕颂梨点头,“是啊,上次他为了追回秦家筹办婚礼花出去的冤枉钱,竟然想大动干戈,严刑逼供。现在有这么桩合算的买卖摆在他面前,他努力下,就能捞个大功劳,可不能错过了。”
盛淮兴听明白了,这是让乌春玉对谢赵两家动手的意思啊。
“这种功劳怕是不好捞吧?”
吕颂梨说道,“盛副统领,这你就不懂了吧?乌大人连秦家这种没油水的鸡骨头都想榨榨。谢家豪富,几代人的积累,难道就只有明面上的那些财富吗?问问,逼逼,实在嘴硬就给他们上上刑,只要他们松松口,在耗子洞掏出点儿,可能就够养活城人的。俗话说,救人命,胜造七级浮屠。不管是乌大人还是大理寺的人,都应该上上心。”
众人:……
说得好有道理!
盛淮兴心中摇头,趁他病要他命,吕颂梨真是时时刻刻不忘给敌人落井下石啊。
她这本正经地劝人严刑逼供的模样,如果不是知道她这是为了报复谢家,他差点都信了她这是心意为乌春玉的考绩着想。
旁的王元也悄悄地往后退了步,这吕颂梨是真的狠,谢赵两家都被她搞垮了,抄家流放了,她还没打算放过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