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不知不觉,崔梦到了预产期。
“锦哥哥,我破水了,你能送我去医院吗?”
面对崔梦的哀求,裴锦不为所动。
他把雪白的床单垫在崔梦身下,用枕头垫高她的双腿,笑得一脸阴森:“宝贝,有我在,去什么医院啊?”
崔梦害怕了,握住裴锦左手,小心翼翼地撒娇道:“可我好怕疼,去医院可以打无痛的……你现在不能做手术了,要是出事可怎么办?”
裴锦的嘴角咧得更大。
“生孩子都会疼的,你得把力气都花在分娩上!”
说着,他从医药箱拿出了几瓶药水,通过吊瓶,注射到了崔梦的体内。
和我生前被崔梦注射的药物,一模一样。
原来,裴锦调查发现,崔梦在我快把孩子娩出时,给我同时打了保胎药和活血药。
保胎药提高了分娩的难度,活血药加快了我大出血的速度。
加上裴锦对我的不闻不问,让我一步走进了死局。
裴锦没有把证据提供给警方,而是像没事人一样,耐心等到了崔梦的预产期。
“锦哥哥,好疼啊!
这么多血,再流下去会死的!”
崔梦看到身下的濡湿,吓得失声尖叫。
她趁着裴锦发呆时,摸索到床边的手机,拨通了120。
“梦梦不乖,要听医生的话哦!”
裴锦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崔梦身后,无情地挂断了电话。
这一天,他等了很久了。
他用装修婴儿房的借口,把家中铺满了隔音材料。
崔梦就算叫破喉咙,也不会有人听到。
地板都做了厚实的防水,液体流不出去,也渗不出去。
他可是医生啊!
再没有谁比他更了解,怎么能让人死得更痛苦。
这一夜,这座房子冷如冰窖,又热如烈日。
连反射在墙上的灯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