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司机提高了声音,严肃地说:“季先生,如果您不想走的话,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黎总!”
季晨这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,仿佛宣告着自己的胜利,然后昂着下巴,带着一众兄弟趾高气扬地离去。
在昏迷的前一刻,我模糊地看到周围有人拨打了急救电话,但之后的一切,他都不再知晓。
当他再次醒来时,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全身被难以忍受的疼痛所包围。
睁开眼,只见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床边,神色凝重地摇着头。
我强忍着泪水,用尽全身力气,摘下了嘴上的氧气面罩,哽咽着问道:“医生,我……我的……”医生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低声告诉他:“小伙子,你的下体……受到了严重的伤害,以后都是终生残疾了。”
6霎时间,我好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。
我躺在病床上,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医生见状,迅速为我注射了镇定剂,试图平息我的情绪。
主治医生叹了口气,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:“你能从这样的重伤中活下来,实属不易。
但未来,恐怕你不会再有生育能力了。”
“小伙子,快报警吧!
告诉警方是谁对你下的如此狠手!”
“这简直是丧心病狂!”
几位实习护士和医生在一旁议论纷纷,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同情与愤慨。
痛苦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,不停地滑落。
我好恨,恨黎涵的冷漠,恨季晨的残忍,更恨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境地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持续震动着,仿佛外界的喧嚣与我不死不休。
我不知道现在几点,只感觉时间仿佛静止了,只有微信提示音和电话铃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