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子豁出这张老脸,给你道歉。”
“阿言,你那么爱阿辞,更何况你们还有小航,他还这么小,你忍心丢下他吗?”
“妈妈。”贺知航的哭声适时的响起。
我转头,伸手制止了要跑过来抱我的小朋友。
“你这些话要是说给三年前的蒋言,她大概会开心的晕过去,但现在,我只会觉得你们一家子恶心又虚伪。”
“好吧,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那不妨告诉你们真相好了。”
我看着贺家人眼里的迷茫,从口袋里掏出了我新办的身份证。
“卫莱?”
贺瑾辞念出上面的名字。
“你改了姓名?”
“诚如你们所见,我不是蒋言,我的名字叫卫莱。”
“大概五年前吧,我出了车祸,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蒋言的身体里。”
“我看她被你们奴役,欺辱,尤其是你。”我的目光看向贺知年,语气冷峻,“你真是我见过最坏的小孩。”
贺知年的身体抖了一下。
我懒得管他,继续说,“这种状态持续了两年,有一天蒋言对我说,‘卫莱,我撑不下去了,我把身体交给你,请你帮我照看他们三年好不好?‘”
“那时候我才知道,她的抑郁症已经很严重到躯体化,开始有了自毁倾向。”
“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胜任贺瑾辞你的妻子,可贺知航太小,不能没有母亲的照顾,所以她就想到和我做这笔交易。”
我停下来,看着神色各异的众人。
“怎么?不信吗?觉得我在讲故事?”
我丢了一堆病例在桌上,“好好看看吧,看看你们一家是怎么逼死蒋言的。”
“你们一家子以后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,说实在的,要不是为了和蒋言的交易,我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你们待在一起。一家子从老到小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我毫无留恋的离开贺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