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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提离婚后的这两个月。
傅雁山的态度从不可置信转到恼怒,又从恼怒转变成了无视。
可当我带着小腿肚上深可见骨的伤口,自己一个人去医院缝合,以为他再过分也不过如此时。
凌晨三点,弟弟却突然哭着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“宋常歌,你为什么要和姐夫吵架!”
“你知不知道,他不高兴,直接让学校给我办了休学?!”
“我现在有学不能上,直接被宿舍撵出来了?!”
弟弟今年刚考上研究生。
他的未来本该平坦顺利,但傅雁山给校方施压直接将他清出了寝室。
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哭声,心烦意乱。
还没想到该如何处理,妈妈的电话又打了进来。
“宋常歌,你嫁进豪门,不给家里帮忙也就算了,怎么还天天连累我们!?”
“你弟弟现在哭成这样,你要是不想把我们气死,就去给傅雁山下跪!”
“让他收回这个命令!”
听着爸妈的指责,我心如刀绞。
正准备给傅雁山打去电话。
手机里的监控APP就跳出了一条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