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客气,有酒有肉,管饱!”
SATA热情地招呼着,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开心,大概是很久没有见到像我们这样的陌生面孔吧。
侯先生原本是吃素的,这次却主动拿起了刀叉,对着那盘让人难以下咽的血肉大快朵颐起来,端起红酒一饮而尽,面不改色。
SATA见此情形更加兴奋,转头看向我,说道:“吃肉,喝酒!”
我低头看了看餐盘里还冒着血沫的生肉,不敢表现出一点异样的神情,装模作样地拿起刀叉,片下一小块肉塞进嘴里。
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充斥在整个口腔和鼻腔,首达上颚。
好想吐出来。
我强忍着不适,舌尖顶着牙根,一口吞了下去,这块肉总算吃完。
但这还没结束,生肉贴着喉咙滑进胃里,黏腻的感觉令人作呕,胃里也像是着火般不停翻涌。
好难受。
我一把抓起酒杯,喝下了杯中的酒。
这次是更浓烈的血腥味,像是用血液发酵酿成的红酒,苦而酸涩。
片刻之后又是火辣,仿佛有千百只虫子在啃噬舌头。
火辣过后则是持久的麻木。
这杯酒应该叫哑酒,喝完人的舌头就被麻痹,说不出话了。
“味道怎么样?”
SATA一脸好奇地看着我。
我吧唧吧唧嘴,舌头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,哑着嗓子回答:“还不错。”
SATA哈哈大笑起来,举起酒杯示意餐桌两旁的弟兄们:“以后都是一家人啦!”
他的一众弟兄们也举起酒杯,发出参差不齐的笑声。
“干!”
酒足饭饱后,我的胃仿佛己经不是自己的,想吐吐不出来,甚至还有些胀痛。
真想找个地方上厕所。
我第一时间选择向侯先生求助。
“侯先生,我想去方便一下。”
我小声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