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起有一次在商场里买鞋,碰到乔予,乔予当时买单的时候,刷的那张黑卡,大概率是寒时哥的副卡,作为一个女人,谁不想被捧在手心里宠着?
可谁都配,唯独乔予不配!
她害得寒时哥坐了三年的牢,无论是她本身,还是西洲乔家,家底跟清白二字,毫无干系!
她怎么配……
想起乔予那个贱人,江晚捏着那杯鸡尾酒一饮而尽!
安景程瞪眼:“卧槽,七八万一杯的鸡尾酒,你当二锅头一样一口干了?”
“不然呢?酒不就是用来干的?”
“野猪吃不了细糠,说的就是你。”
江晚回瞪他,“你说谁野猪?你全家野猪!”
安景程坐在卡座上,扫了一眼舞池里,没什么兴致,“今晚来的妞儿,质量真够磕碜的。”
连搭讪都懒得搭,质量差到他连微信位置都不想给她们占。
他起身,“我走了,你自个儿慢慢喝吧!”
江晚提醒他,“那瓶威士忌你自己买单!”“瞧你那小气样儿!”
“我哥要是真从青城把那捞女带回来,我以后日子就不好过了,今晚的神龙套,是我最后的狂欢。”
安景程同情的看了她一眼,走向吧台正准备去结账,他一摸裤子口袋,空的。
“不是,我钱包呢?你看见没?”
江晚晃着腿,“我哪知道你钱包在哪儿?真找不到就调监控呗!”
“妈的烦死了,我身份证和信用卡都在里面,我先去找经理帮我调监控。”
安景程一边去找经理,一边嘀咕了句:“还好有监控,不然估计找三天都找不到。”
江晚看热闹笑了下,正端着金色的鸡尾酒抿了一口,忽然后知后觉的想起什么似的,整个人愣在那儿。
“监控……”
她猛地抬头,去找天花板上的摄像头。
这种监控,真的能把人拍的一清二楚,没有任何盲区吗?
一年前,在那家老破小的疗养院……她不清楚有没有被拍到!
可这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,寒时哥他们既然没找她对峙,就一定是没发现,可若是拍到了,这种公共场合的监控录像,能保存多久?
江晚心脏抖的厉害,背后起了一片阴寒。
她伸手用力抹了把脸,在心里反复复盘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