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梁婉知识得字不多,只认得前两个字西之……
宋谦伸手从她手里夺过了竹简,看着竹简上面的字,眼中闪烁着一抹亮光。
他又从梁婉知手里拿过那块金锁,道:“你明日,安排人将这里先打扫干净,我,我明日出去一趟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上面写着什么?”梁婉知见他只字不提竹简上的字,追问道。
宋谦咬了咬牙,强忍着身上的痛,转头看向梁婉知:“你若不想住在这里,就将这块金锁交给我,我很快就会带你离开此地,婉儿,你相信我,我现在……就只有你和泽哥儿了,你帮我照顾好祖母。”
梁婉知咬紧唇瓣,朝着宋老夫人那看了一眼,便轻轻的点了点头。
翌日,天还没亮,宋谦就拖着伤残的身子,带着从梁婉知那得来的金锁去了梁王府。
而谢锦云也在天亮后,苏醒了。
“谢天谢地,夫人终于醒了。”袁妈妈跪在屋外,对着天磕了几下响头,就走回院子伺候谢锦云洗漱。
可尽管烧退了,谢锦云依然感觉身子沉重,这个感觉和前世一模一样。
前世她一直以为自己病了,从未联想过竟被暗算下毒。
她勉强喝了两口米汤。
没一会儿,卫氏过来看她:“锦儿,我听红竹你醒了,特意命厨房的人给你炖了参汤,梁大夫也说可以少喝一些,补一下元气。”
“有劳二婶昨夜护院。”谢锦云靠在床榻软枕上道。
卫氏喂了她几口参汤:“说什么客气的话,就太见外了。”
谢锦云伸手挡了挡卫氏手里的参汤,卫氏就把参汤放到桌上,看着她道:“你有什么话,要跟二婶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