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怎么可能……这物件邵童小时候的确玩过,虽有玩物丧志的嫌疑,但其中的奥妙却是玄之又玄。
能在这么短的时间,用七种方法解开的人还从未见过。
惊愕之余不禁问道:“殿下,这都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的?”
“那是。”
见老师现出惊愕的神情,周弘下意识吹牛,不过随即想到这牛吹的有点大,又道。“也不全是,主要还是有人教我。”
“有人教你?是谁?”邵童问。
周弘:“他叫李天顺,对了,就是写‘劝学诗’的那个。”
“劝学师……李天顺……”邵童眼前突然一亮道:“可是那个前些日在翰林院做‘咏梅诗’的年轻人?”
周弘很是自豪地点点头:“就是他,现在是我的玩伴。”
“嘶!”邵童倒吸了口冷气。
对这个聂贤和岳华峰的学生他虽没见过,但对这两首诗却已耳熟能详,特别是那首咏梅。
墙角数枝梅,凌寒独自开。
遥知不是雪,唯有暗香来。
简直就是神来之笔,千古绝唱!
邵童本想收这个李天顺做自己的学生,却被聂贤捷足先登,想收他做个门客,又听闻此子已是长公主殿下的门人。
却没想到李天顺还是太子的玩伴,难怪太子能说出‘变相思维’这样的新词。
此时邵童越琢磨这‘变相思维’四个字越有道理,越琢磨越发深奥,越琢磨自己与这样的才子没缘分,一时竟陷入五味杂陈……
见邵童患得患失的样子,周弘笑嘻嘻的道:“老师,这下您就不能再说我玩物丧志了吧?”
邵童眼睛一立道:“一码归一码,不管如何在课堂上就该专一读书!”
说完不由分说夺过九连环,拽起周弘的左手,用戒尺狠狠打了一下,疼得周弘倒吸了口凉气。
刚想反驳几句时,却见邵童又把九连环给了自己道:“若此物如你所说,真有开发脑力的妙用,那您就收着吧,但切记以后在课堂上不要再玩。”
周弘眨眨眼,心道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,这个老家伙居然网开了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