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山河笑眯眯的,他说道:“大口陈,你先别高兴地太早,我刚才说的啥?”
大口陈有点懵,他看看师父又看看春伯。
之后才对赵山河说:“赵爷,您刚才说……您说这碗,不不不,这明成化斗彩鸡缸杯,价值十万。”
八六年,十万抵现在的多少钱,我就不用说了吧。
他大口陈和我为什么那么惊讶,我也不必说了吧。
大口陈说完,赵山河却摇了摇头。
这下大口陈又傻眼了。脸色都变得十分的难看。
赵山河漫不经心的喝口水说道:“大口陈,我说的可不是这不止这些吧,我说的是,在明朝他值十万钱,这东西本来一对价值十万,可惜啊可惜,现在成了一个,你竟然把另一个给卖了。哎!”
赵山河嘬口烟,叹口气说:“如果你能找到另一只还好说。”
说完,他看向大口陈。
大口陈脸色都绿了,他眼泪都快下来了:“赵爷,那只碗,我卖给了一个香港商人,这茫茫人海我去哪找啊,追到香港都不一定能找到,而且,香港九七才回归,我这个体户到香港还不让那些资本家给玩死啊。”
大口陈着急之下,说话都提高了嗓门。
这次我距离他很近,震的我耳膜都发疼。
听的出来他满是后悔,但是后悔也没用了。
赵山河抽着旱烟往沙发上一靠。
他说道:“哎!可惜啊,那没办法了。”
大口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,脸色特别的难看。
就像被走了灵魂一般。
这大起大落的情绪,我真怕他厥过去。
突然!
他像是想到了什么。
他看向赵山河,问道:“赵爷,您说这一个小碗还值多少。”
大口陈问的很诚恳。
赵山河再吸口烟,吐出长长的烟雾。
他没有说完,而是伸出了四根手指。
“四千?”大口陈有些没想到。但是他还是沉口气,说,“四千就四千吧,也算我没白忙活一场。”
正在大口陈沮丧的说着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