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夫妻俩人就医院家里来回奔波,陆绍珩处理公事,白七七负责这些,偶尔去各个店巡查抽检。
陆绍珩进去时,陆颂已经从床上起来了,就是模样狼狈。
因为后背上的伤,他上半身光着,背部贴了药膏,一动就会牵扯筋脉,疼得他都要喘气半天才能缓和。
这次的伤还真重啊。
季叔叔不是医术高明吗,怎么不止疼的。
见他站着,陆绍珩赶紧劝,“你起来做什么?”
“你让我怎么睡,躺着压伤口死得更快?”
“都这个样子了还要跟我顶嘴?”
“我说的就是事实。”
“行,你厉害,你狠。”陆绍珩转而在单人沙发里坐下,“你既然没事,我和你妈也就放心了。”
其实他被找到的那晚,情况是很惨烈的。
白七七看到他时,都差点吓得晕过去了。
她是经历过事情的,却也吓成那样,可见陆颂伤得有多重。
背后用血肉模糊形容,身上更是惨不忍睹。
他把羽绒服给了沈晓君,自己穿着单薄,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来,没死就算命大的,加上又患了流感,就连季远深都是一天一夜没合眼,照顾反反复复发烧的他。
那一夜水榭华府人心惶惶,他们夫妻也在客厅等到天明。
陆绍珩起身,准备走了。
“我要出去。”陆颂开口。
“我绑你手脚了?”
陆颂:。。。。。。
儿子大了,陆绍珩也懒得管。
这种要出门的小事,还要问他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