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就算您平日里再瞧不起我,也不能抢给景瑞看病的府医。”
就在此时,一道冰冷刺骨的男声从身后传来:“楼昭菱,在碧水院这么大威风,你想做什么?”楼昭菱浑身一颤,僵硬转身,便见一道高大的身影走进碧水院。
男人一身锦绣飞鱼服森寒绣春刀,眉墨如画,浑然天成的俊美之中带着不可言说的凌厉与威严。
此刻,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冷漠得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。
来者正是她的夫君,谢时阅。
而林芷清曾是她的贴身丫鬟,现在却是她夫君最宠爱的妾室。
这时,林芷清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:“夫君,景瑞上吐下泻,我便叫府医来瞧瞧,可主子却阻拦府医给景瑞看病。”
六岁的谢景瑞早在谢时阅进门之时就躺倒在床,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了。
楼昭菱都看在眼里,却都没放在心里。
她没有给谢时阅行礼,甚至没有平日里看到谢时阅和林芷清亲密便心如刀绞的感觉。
只是定定看着谢时阅,说了一句:“奕儿落水了,我要带府医去救奕儿。”
说着,拉着府医便要往外走。
“站住!”谢时阅冷冽的声音传来。
楼昭菱脚步一顿,回头望着他。
谢时阅冰冷的眉眼紧蹙:“昨日你才说奕儿病了,他便跑到池塘边去,如此顽劣,不许让府医去诊治,就当给他一个教训。”
话落,府医忙将手抽出来,退到一旁,恭敬道:“是。”
此刻,楼昭菱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她的奕儿不能没有大夫。
楼昭菱不管谢时阅的话,扯过府医:“不行,你一定要跟我走。”
谢时阅见到楼昭菱这样,神色一冷,一把抓住她的手:“你又在闹什么!”他见楼昭菱挣扎,干脆直接叫人将她赶了出去!“砰!”门在楼昭菱面前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