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等她把手中的发钗刺进对方的身上,发钗已经被来人直接丢了出去。
屋子里黑灯瞎火的,她只有恐惧和痛苦,任凭她喊破了喉咙都没有人进来救她。
直到那人无情地占有了她,她的眼泪仿佛都哭干涸了。
一切结束,来人翻身从她身上下来,才朝外喊道,“来人,备水。”
随着屋内逐渐被点亮,章雨燕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瘫软在床上,狼狈不堪,这时她才看清坐在床沿边的男人是谁?
她惊得睁大了眼睛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下人也无声无息开始往偏室浴桶里打水,对满屋子的狼藉和不堪视若无睹,像是习以为常。
苏炫披了衣裳撇了她一眼,看到雪白的床单上一抹血红,他才满意地笑了笑,用手摸着她光滑的肌肤。
章雨燕却挡开了他的手,一巴掌朝他的脸上打去,可是没等她打到,苏炫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,“你不是想做本将军的女人吗?”
“我们还没有成亲呢。”章雨燕也是一个高傲的女人,受不了刚才那种侮辱,她想象过无数次自己的新婚夜是多么的美好,可是绝对没有想到是让她痛不欲生,她被强迫……
苏炫眼中没有一点怜爱,冷笑道,“都住进本将军的卧室里了,你告诉我没有成亲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章雨燕不解,她以为她大老远从京都来到边塞苏家,是在等着和苏炫成亲,风风光光嫁给他,然后成为将军夫人。
“是你母亲亲自找到苏家,硬把你塞给我的,现在你已经是本将军的女人了,就这么着吧,本将军只是回来洗漱一番,马上还要出去,乖乖呆在这里做将军夫人吧。”
他眼中满是轻蔑。
章雨燕听后也听出些意思,他像抬小妾一样,没有任何礼仪就让她进门,可是她在盛京时,母亲是把她当作成亲嫁出去的啊!
苏炫根本没想过和她拜堂成亲,进了苏家,她就是他的女人了。
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,章雨燕抓了衣裳披在身上,她还是不甘心没有婚礼,不甘心就这么无缘无故被他占了身子,她要进去和他理论。
她越想越气,便直接闯了进去,刚到门口,就看见刚才打水的丫鬟正被苏炫拉在浴桶里,他们正在……做着不要脸的事情。
她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,眼泪瞬间落了下来,她身体的不适还没有消失,他却和一个丫鬟又行苟且,他把她当成什么人了。
可是章雨燕还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,她以为她是国公爷的孙女,她就高人一等,没想到到了苏家,她什么也不是,甚至会被折磨得人不是人,鬼不是鬼。
她只觉得恐怖。
章雨燕那日被苏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后又闹过两回,被教训后她也老实了没敢再忤逆苏炫,想要活下去,她就要学会曲意逢迎,像他院子里的其他丫鬟一样,毫无尊严地伺候他。
她虽然没有尊严,但至少他们都唤她夫人,她不用像丫鬟一样去干活。
这日,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,她在盛京时从没看过这么大的雪,从盛京出来时母亲给她装了满满三大车嫁妆,也给她备足了过冬穿的衣裳。
此时,她只有睹物思人,想念盛京的家,想念母亲。
她没想到苏老将军妻妾成群,甚至有的年纪和她一般大小。
看着府中的一双双幽怨沮丧的眼睛,害怕,胆小充斥着章雨燕的心,她越来越小心翼翼,甚至不敢再提让苏炫和她举办婚礼,她感觉他们嘴上喊着夫人,她却不明不白地成了他的妾室,让她极不舒服。
她也悄悄打听过,原来苏炫娶过两房夫人,都死了,大家都说是病死的,说她们没有福气,章雨燕却觉得不是这样的,她也不敢乱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