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萍眸色沉了沉,“贺老如此坚持,我是否可以怀疑,芳春园有冒认文人领袖的嫌疑,好谋取私利!”
面对贺老凌厉的目光,她丝毫不惧,“玉玊大师已经在我们文朝苑备过案,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,如今芳春园势弱,可不能因为争权夺利,而认个假的回去糊弄大家呀。”
贺老冷哼一声,“你刚才说的话,我会依法起诉你诽谤和污蔑,这是下一场官司。”
张秀萍轻笑,根本不在乎,这场官司输了,下场官司还在不在就两说了,说不准贺老和芳春园还要吃上她的官司呢。
就算是曾经的泰山北斗,现在也已经半坯黄土,半个身子都埋土里的人,她属实怕不起来。
论架势,她背后也有人,未必就怕了他贺家。
更何况,贺家再厉害,手能伸到京城来?
贺老:“名人名家备案的过程有两种,一是全程跟录,永久保存,而是三位名人见证,影像资料永久保存,既然张主席说玉玊大师在你们那里备过案,还请让我等心服口服。”
张秀萍面色微僵,脸色不太好,“全程跟录的影像资料已经丢失,当时并非我经手。。。。。。”
贺老:“是否是你经手没有关系,我们要的是跟录影像。”
张秀萍面色难看,跟录早就丢了,又不是她的错。
对于这一点她也很生气,跟录是最直观可以见识到玉玊大师真容的材料,材料是保密的,也就是说,只有他们文朝苑上层才能有幸认识玉玊大师。
多么大的殊荣,居然就这么弄丢了。
也不知道那些酒囊饭袋是干什么吃的。
“没有跟录的资料,但是我们有玉玊大师的传承人作证!”
说着,她示意法官,让传承人薛允禾上场作证。
薛允禾落落大方来到庭审,不管是面对法官还是面对镜头都坦然淡然,一身气质颇有文人画骨的风范。
“我叫薛允禾,是玉玊大师唯一的传承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