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宁气呼呼的掐着腰,大有说不就继续打的架势。
她一心只想拿回戒指。
“唐宁,你现在在气头上,我不与你计较,你自己好好想想,若是再如此,我必定休了你。”
威胁她?她怕个鸟!
“一个大男人,偷妻子的嫁妆用,羞不死你个仙人祖宗!”
唐宁越想越气,当戒指的钱估计都被他拿去杜家了。
想到这里,顾不得周围异样的眼神,拽着扫帚就冲了出去。
见唐宁拿着武器,沈敛之顾不上吵架,忙窜出了院门,一溜烟跑了:
“我不跟你这泼妇计较,你自己在家好好反省反省!”
唐宁懒得去追沈敛之,这具身体营养不良,虚的厉害。
就动了这么会她都有点头晕眼花,估计是低血糖犯了。
塞了颗糖靠着墙缓了一会,才缓缓的起身,关上门回了屋里。
沈家心里清楚自己儿子得为人。
等原主一嫁过来,就着急忙慌的把两人给分了出来。
又怕沈敛之高中后和沈家离了心,该给的东西也没少给。
可惜分家不过几天时间,粮食都被沈敛之散了出去。
两间茅草屋,一间是卧室,还有一间是厨房,院子是原主挖土一点点垒起来的。
院子里,用栅栏圈起一小块地散养着几只老母鸡,用来下蛋给沈敛之补身体用的。
屋里仅剩的床都是她的陪嫁,所有的嫁妆箱子都空了,用来装了沈敛之的书。
箱子旁的桌子倒是擦的干干净净,放着笔墨纸砚。
走到厨房,大缸里满满一缸水,另一个本应该装有粮食的缸里光的都能照人。
唐宁没忍住翻个白眼,深深吸了口气。
重度恋爱脑死的是真不冤啊!
原主是个勤快人,家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,更显得家徒四壁。
唐宁实在是饿得难受,凝神感受自己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