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,见过四殿下!”
五名宫女,跪在地上低垂着头,急忙向四皇子永泰行礼问安。
两名侍卫眼疾手快,从后面扶住了四皇子永泰,这才没使四皇子永泰跌个嘴啃地。
那个前面偷偷跑出去的宫女,也跟在侍卫们的后面,斜了一眼突然从影壁后面冒出来的九皇子永康,然后就又消失不见。
这几天宫里是风声鹤唳,朝堂上也是人心惶惶,太子永焱畏罪自杀,朝中根基十分雄厚的四皇子永泰,很可能会被立为新太子。
加上他母亲祥妃家世显赫,亲戚们又在朝中任职不少,要是大昌皇帝这次重病不起的话,四皇子永泰,被加冕为监国太子的可能性都有。
有那些三公九卿的根基资本,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,而是很大。
冷不丁的这一撞之下,稳了稳神的四皇子永泰,向跪在面前不远的几名宫女,懒懒地抬了抬手,示意她们不必多礼!
然后,永泰把目光,投向眼前木桩一样站着的九皇子永康,一脸轻蔑地笑道:“九弟,见了为兄为何不行礼问安?难道前天,被宗人府的那顿板子,把九弟给打傻了?”
切!给你这鸟人行礼问安?
做你娘的大头梦去,什么玩意儿!
等小爷我兵符在手,数万铁甲由我统率的时候,小爷我第一个拔你的刺!
去你娘的!
永康心里,狠狠暗骂一句。
然后,双手叉着腰扭了扭,淡淡说道:“前天被宗人府过堂,腰都快被打断了,这四肢僵硬弯不得腰,还请四哥见谅!”
此言一出,倒是让趾高气扬的永泰为之一愣。
这,刚才那话?
是这怂包窝囊废该说的话?
为了拷问太子谋逆一案的余党,被宗人府一顿板子,难道把这怂包还给打出骨气了?
这怂包窝囊废,说话不再是低声下气,腰板也挺得直溜了不少,就这么直戳戳往自己面前一站,还真有些居高临下的味道!
“我说九弟,你这是记恨上哥哥我了啊?宗人府问案,那是皇权赋予的权力,可不是哥哥能左右得了的啊!”
一脸邪笑的永泰,戏谑地盯着永康那张不见一丝慌张、冷酷镇定,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脸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