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伯仿佛大病了一场,气息有些微弱。
隔着门。
“唉,你黄老伯,朱老伯走的惨啊”
唉!——
踏踏踏——
脚步声移动,又一家门被敲响。
……
莎莎莎——
夜风吹动树叶作响,丝丝凉意沁入心。
周处缓缓放松下紧张的神经。
进入房间,继续等侯。
到了深夜,睡意袭来,周处上下眼皮打架。
笃笃笃~~
吱吱——
敲门声有规律的敲着,三下一停。
周处皱眉,
“谁”
莫不又是族老。
无人回应,只是敲门声越来越急促。
咚咚咚——咚咚咚——咚咚咚
“不对劲”
此时被敲的剧烈晃动的门停了下来,戛然而止。
死一般的寂静,仿佛刚才的事没发生过。
周处浑身泛起鸡皮疙瘩,头皮有些发麻,阴风如蛇一样在衣物与皮肤间游走,凉飕飕。
呼哧呼哧——
只有周处粗重的呼吸声,在黑夜中尤其清晰。
吱呀——
打开门,周处四处张望,一股凉意袭来,只有一片黑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