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药眨了眨眼,心情明显很好,主动询问道:“那圣上可有说过是谁继承侯位?”
按道理说,赵墨山是长房,怎么也该是他继承才是,只是赵崇却是嫡子。
赵墨山的身份来说,还是低了赵崇一头,所以云药虽然有些忐忑,但是她始终觉得圣上应该还是站在赵墨山这边的。
然而赵墨山却轻微地摇了摇头,“圣上没有明说,他应当不想掺和到这件事里面。”
云药顿时眉头皱了起来,“若是这样,那赵崇岂不是名正言顺直接要做侯爷了?”
那他们之前的谋划岂不是作废?
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的,至少为赵墨山报了仇,他娘的仇,这回可算是彻底地报了。
云药想到这里还是有些开心的。
她抬头看着赵墨山,“无论如何,你做不做侯爷都一样,反正我的生意如今做得还算不错,养你一个绰绰有余。”
赵墨山看着说着俏皮的话,心里自然高兴,她是那个从来不介意自己出身的人。
他伸手主动握住了云药的手,眉眼温柔道:“我知晓了,不过现在事情还没有到最后,还说不好。”
云药想了想觉得也是,赵崇那个病秧子也指不定能什么时候就丢了命,谁能说得准。
一家子便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,开开心心吃喝起来。
而王氏在隔壁看着孤寂的屋子,儿子突然又病了,而赵崇到现在都没有回家。
她整个人都有些慌乱,一时间又找不到人帮忙。
无奈之下,她厚着脸皮来到了云药的院子,看到金宝和银宝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