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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初躺在自己家的卧房里。
家庭医生给她做了检查,还是那句说辞:“身体没有任何问题。
吐血只是气急攻心,好好休息,稳定情绪就好。”
黎初独自躺在房间,心口却一阵阵,疼的要窒息。
轰隆隆——外面又打雷了,大雨倾盆。
隐约间,傅池宴的声音从楼下传了过来。
雨声大,他的声音也大——“黎姨,你让我上去吧,我知道白天的事情是我不对,我会跟黎初认错,黎初胆子小,她怕雷,这些年都是我陪着她,没我在她睡不着。”
黎母的声音再没了以前的热切:“你都已经选了白若雨,初初这坏习惯也该改改了,她总要习惯一个人。”
雨越下越大,之后还说了些什么,黎初听不清了。
她闭眼靠在床头,逼自己不去想那个人。
下一秒,阳台的门忽然被推开。
浑身湿透的傅池宴着急闯进,他慌张抱着她,眼眶通红:“初初对不起,我错了,我不该说气话气你,我们不解除婚约……都怪我不好,我来晚了……不怕,我在呢。”
恍惚间,黎初好像又见到了那个只属于她的年少骑士。
她眼热的厉害,正要抬手回抱住他,余光却瞥见——正对面的傅家阳台上,一道瘦弱的身影立在窗边,此刻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这瞧。
莫名的渗人。
她哑着嗓子:“能拉上窗帘吗?好。”
男人果断拉上窗帘,就好像从前一样,对她有求必应。
凝着傅池宴半晌,眼泪湿了眼眶,她再一次问:“傅池宴,你还爱我吗?爱,不是说了别胡思乱想?”傅池宴捧起她的脸,亦如之前每一次,温柔为她拭泪,如视珍宝。
黎初又问:“你只爱我吗?”傅池宴停了一秒,人忽然有些僵硬,但还是把她抱进怀里,温柔安抚:“当然。”
四目相对,男人的眼眸很深,深到黎初看不懂。
房间忽然安静,只剩窗外雨声嘈杂。
傅池宴的眼睛逐渐染上欲色。
他慢慢低头,两人的唇越来越近。
就在两人的唇快要挨上的时候,傅池宴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