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俯下身子,红唇勾起:「到时候我的婚服,就用你们这对亡命鸳鸯的血来染吧!」
听这话,我是要死咯?可我现在并不想死。
陆青隽和我讲了外面的世界,我始终被困在这座山上,这个门派里,拘束着自己。
而他说的那些山山水水,吃喝玩乐,倒真的把我馋到了。
我们二人没一个搭理柳月儿的,她冷场了,自己哼哧着走了,身上的金银晃着,更像是禁锢人的锁链,哗哗作响。
「姐姐,你敢杀人吗?」
陆青隽恶劣地笑了。
我柔和地笑着,示意他继续说。
「你杀人我放火,堕入无间地狱也能做伴。」
他说自己怕极了孤单,本来是无所谓的,可惜遇见了我。
反倒怪起我来了,这家伙。
我身子后靠着,下巴微扬:「细说。」
「大婚现场,不就是适合血洗吗?」
他笑我也笑,说的没毛病。
7我实在是不愿意拖着这副累赘身体,去见我的敌人。
随着床纱落下,陆青隽有些无措,但眼里又含着希冀,湿漉漉的,和当年那只小狗还真像。